合理的要求是訓練、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,未曾想過當了二十幾年的乖孩子,長大後才在校園、職場、軍隊、乃至社會看見了諸多難以容忍的不合理,也無奈地承受了各種磨練。晚熟的反動分子進了軍營,終究還是不安分地小小搗亂了一番⋯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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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幾天,長官們終於找到與猴子們的相處之道,便是讓猴王管猴子。他們拉攏了一個自稱是某幫會的幹部、講話特別兇狠的傢伙,讓他管理眾人的秩序,交換條件是讓他繼續在軍中當大哥──只要在別人吵鬧時,他站起來大喝一聲,把大家管得服服貼貼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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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這部作品便成為一本青春的紀念冊。我們雖無法再次體驗那些過往,但還能默默祝福主角們走出困境,邁向新的人生。因為遠離了充滿無限可能的彼時,所以嘆息著已經走過的歲月;因為在他們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,所以懷念起我們未曾經歷的青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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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摧毀人類的只有人類,破壞環境造成的災害如是,對弱者的壓迫亦如是。二十一世紀的地球村仍然把人分成三六九等,人權在許多地方並不存在,可他們與我們一樣都是人類,又有多少人願意想起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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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存錢,他和旅社簽了長期租約,付一天兩百元的房費,中午吃工地的便當、晚上就自己泡泡麵。我問他有沒有妻小,他說自己離婚了,小孩就交給前妻照顧,但現在有個做檳榔攤的女朋友,他想和她一起生活⋯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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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為一位驗屍官,霍姆斯致力於尋找死亡背後的真相,也堅定地站在生者之前。他相信每位家屬都有權利知道他們的親人發生了什麼事,也願意與他們一同面對未來。我們的工作同樣貼近死亡、同樣凝視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;但在見證這些不幸的同時,願我能和霍姆斯一樣,在人們最孤獨的時刻,給予他們光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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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生氣,我覺得非常不受尊重,在我明確表示不需要給藥後,護理師憑什麼叫上級改我的藥?總醫師有什麼理由開嗎啡和常規止痛藥給一個不痛的病人?我覺得自己的專業被挑戰了,轉眼便來到產房找總醫師對質⋯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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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急診我曾兩次失去耐心,都是因為病人質疑醫療團隊、甚至言語攻擊自己時,我因防衛心態與自尊心而過度反應,這是我修養不夠的地方。「一把無明火,燒盡功德林」,要成為一名成熟的醫師,我還需要繼續修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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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早上幫20床換藥或拔尿管,又處理了五床發燒、兩床掉血氧、談一床DNR、一床急性尿滯留重放尿管⋯⋯半夜一點半有病人突然喘起來,我便親自到急診跑動脈血、催胸部電腦斷層。一個人扛下U科四間病房,我彷彿重見一月那個崩潰的場景;要不是二線學長前來相助,我恐怕又要得罪另一位護理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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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者醫生,不為醫死;然而,醫學本就充滿不確定性,光是每天打針抽血便造成多少痛楚,診斷乃至治療的過程無不是反覆地試誤,怎麼可能不造成傷害?於是我們的目標變成減少傷害、預防傷害,然而意外來得太多太快,「do harm」終究無法避免,卻足以讓自己永遠牢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