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是陽明45週年的校慶,也是陽明大學最後一次的校慶。作為最能代表本校精神的十字軍社社長,我希望在合校前能夠梳理這所學校、以及眾多服務隊的悠久歷史,尋找師長口中的「十字軍精神」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。
藝空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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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真是天要降大任於斯人,除了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外,心志之苦應該是最讓人難受的。偶爾人們想起我的存在,隨口拋來一句:「你實驗進度怎麼樣了?」我便沒好氣地回道:「這種問題就跟問女生體重一樣,沒禮貌。」其實不是禮不禮貌的問題,而是在問與答都不合時宜的當下,任何應對都顯得徒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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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空間、小展演廳、音前,這裡換過一個又一個名字,從稱呼它的方式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年級。當這裡疊加著新的故事,聽過它前一個名字的人卻也慢慢地離開,不變的是它的寬容。它無私地為台上的人們灑下光芒,即便他們對戲時洩露了些許生硬與不成熟;如同醫院的產房一般,年復一年目睹人們最為青澀的展演,然後送別他們前往更大、更亮麗的舞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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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這即是我的表態:我相信群眾有權在安全的環境下和平表達自己的意見,也願意和反對獨裁政權入侵的香港人站在一塊;我認為執法者應當公正、政府應當依法行政;我希望政府能傾聽人民的聲音,維護好「民主」這雖有缺陷、但卻是最適合當下的制度;在高牆與雞蛋間,高牆必須自我克制,因雞蛋縱使可能有錯,高牆還是能輕易主宰他們的生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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堅持理想很難,勇於突破很難,誠實面對自己很難。可生命何嘗又有簡單的事情?人們自顧不暇地活著,沒有人有義務理解你的種種。電話亭也許就是黑暗裡出現的救贖,它無私地傾聽你當下的迷惘、憤懣與悲傷,等到自己足夠堅強、而那些傷口也都結痂的時刻,才發現支撐你的從來不是別人,而是逐漸成長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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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個無神的時代,前人血淚的教訓,在史書中化為神諭流傳下來,人們卻總是一再遺忘、一次次重蹈覆轍。這也是個怪力亂神的時代,為了合理化人性中種種缺陷,人們假託神話與經典,將罪愆歸因於千年以前的因果。「歷史反覆,可人心從來都沒有變過。」黑衣人們如此吶喊,身為天使、說書人、預言者,他們無可避免地見證悲劇再次上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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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文藝乃人醫之骨幹,創作則是我們原始的本能。」 不知從何時開始,人醫人在同學眼中,總是和「戲劇」、「文青」等字眼連結著;而我們也確實孜孜不倦地在劇本與文章中投入生命,無所畏懼地往自己的靈魂深處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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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想到此時此地,夢貘的惡夢捲土重來,村民一個一個陷入沉睡,醫生們亦束手無策。在絕望與猜忌的氛圍下,村民將矛頭指向傳聞中,帶著夢貘邪惡血脈的「艾德蒙家族」,而將梅森醫生送上絞刑台;沒想到,劇情最終急轉直下:導致村民昏睡不醒的罪魁禍首,竟是暗中進行人體實驗的戴莫醫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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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中。向前,將迎來豁然開朗的天,還是深不可測的黑?我低頭,前人的腳步,烙印在眼前的道路上。 他說,足跡?我沒有看到什麼足跡。我轉過身,她說,別管那道足跡。忽然,另一個她,幽幽地說:我看到的不是這條足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