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的一切似乎還是離不開人醫,除了宿營和區段以外,沙龍和各種招生活動早就把行事曆填滿,再次深切地感受到自己是如何依賴著這個地方。只是,經過三天的沙龍之後,我們也許慢慢感受到,大家都不再是那個年輕的模樣了──所有人彷彿都跨過了某條界線:小孩正式成為老人、顧問漸漸脫離不務正業的生活。
陽明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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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,那件事之後又過了許久,該淡忘的、該痛苦的,時間依舊默默地侵蝕著這個世界。我們也都在審視那些生命裡或輕或重的抉擇,有些未來提起時也許會淡然一笑,有些卻永遠沒有答案。我不願意去想妳現在過得如何,只是偶爾想起妳的名字,或在往日的照片上看見妳的身影時,仍會浮現一些小小的嘆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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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喜歡莊子前輩的義理,在這樣的年紀已經不只是早熟了,站在我面前的彷彿是看透世界哲理的老成靈魂,裝在一副小屁孩的軀殼裡。只是他終究還沒有習得老莊豁達的人生觀,世俗的壓力畢竟沉重而真實,只得在醒與眠中困惑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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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想到此時此地,夢貘的惡夢捲土重來,村民一個一個陷入沉睡,醫生們亦束手無策。在絕望與猜忌的氛圍下,村民將矛頭指向傳聞中,帶著夢貘邪惡血脈的「艾德蒙家族」,而將梅森醫生送上絞刑台;沒想到,劇情最終急轉直下:導致村民昏睡不醒的罪魁禍首,竟是暗中進行人體實驗的戴莫醫生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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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到,去年底有位同學寄了一封FB訊息給我,她表示我寫的文章,在她重考的路上給了她很大的溫暖與力量。老實說我看到這個留言滿意外的,因為我寫了這麼久的部落格,會定期去看的人就只有我跟我爸而已。因此這次PO文能夠獲得別人的回饋,還說從我的文章中獲得力量,真的讓我很感動,而且是我從來沒想過的驚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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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中。向前,將迎來豁然開朗的天,還是深不可測的黑?我低頭,前人的腳步,烙印在眼前的道路上。 他說,足跡?我沒有看到什麼足跡。我轉過身,她說,別管那道足跡。忽然,另一個她,幽幽地說:我看到的不是這條足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