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天要降大任於斯人,除了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外,心志之苦應該是最讓人難受的。偶爾人們想起我的存在,隨口拋來一句:「你實驗進度怎麼樣了?」我便沒好氣地回道:「這種問題就跟問女生體重一樣,沒禮貌。」其實不是禮不禮貌的問題,而是在問與答都不合時宜的當下,任何應對都顯得徒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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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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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空間、小展演廳、音前,這裡換過一個又一個名字,從稱呼它的方式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年級。當這裡疊加著新的故事,聽過它前一個名字的人卻也慢慢地離開,不變的是它的寬容。它無私地為台上的人們灑下光芒,即便他們對戲時洩露了些許生硬與不成熟;如同醫院的產房一般,年復一年目睹人們最為青澀的展演,然後送別他們前往更大、更亮麗的舞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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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淹沒他的不只是黏液。他注意到在他插手那起紛爭之後,T在學餐躲了他三次、P對他的探望變得冷淡,C甚至沒再讀過他的訊息,雖然老人們向他保證所有事情都將回到正軌,他還是一頭撞進迷惘的漩渦裡,忘記自己為什麼還在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