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「沿途有人來吻 有人來鎖 都影響我 繼續做我
一場人生 可能如此多
未寫好的結局 留待你
像彩蛋分散著 給我」──李克勤《一個都不能少》
其實之前沒聽過這首歌,只是想找首有「彩蛋」的歌來應景一下,結果意外發現滿切合這個月的心情。近來與生活對話了許多,從身旁的人事物、未來的生涯、到看過《親愛的人生》後,舞台上那些輕如鴻毛重於泰山的記憶片段,所帶給自己的感動與震撼──就像四散的彩蛋一樣,我們徬徨著前行,偶爾拾起路上的驚喜,下一段路的風景又將不同。
遲發了二月的雜記,三月仍在紅土飛揚裡悄悄來臨。這個月待在球場上的時間比課堂還多,終於讓那群噁心的傢伙在我的日子裡占有一點分量:大醫盃的聲嘶力竭、一次次的逆轉奪勝、久違的四強獎盃,以及真理盃第一次的先發,擊球與接捕的興奮感總算讓自己像是個系壘的一分子。漸漸習慣練球時大家的幹話和「不當發言」,也開始練習讓自己像是帶隊組的學長,努力補上前兩年錯過的時間。
然而大四是否能繼續踏上球場仍是個未知數。不務正業的學生終於在碩班面試時被徹底打臉,教授們婉轉或嚴厲的告誡,似乎都警告著我們別再取巧,一不小心真會叫我們明年再來。校方弔詭的政策、多變的說法和曖昧的態度都給我們不少壓力,然而B組的夥伴也同病相憐了起來──比如面試前一天在博鈞房間熬夜練習,互相吐槽彼此的報告;和昱潔討論實驗室的事情;向導師抱怨制度等等──好像又讓大家的距離又近了一點點。
最後則是月底的人醫送舊,樓上年輕的肝燃燒著,樓下的老人回味年輕。一群舊人送別更舊的人,像是看著充滿魔法的月光街13號闔上大門,當影片播畢燈光乍亮的那瞬,一段美好的記憶、一群曾如此珍視的人們彷彿就正式和這裡道別;沒有感性的淚水或是下營時興奮的互擁,只有用心準備的一切,和好久沒聽見的笑聲。
「唯有輕輕地說聲:再見,再見。」好喜歡感性影片最後一句話,人醫是我們的生命裡的幾分之幾?這是21屆幹部獻給大四的最後禮物,希望老人們都能收到我們的心意。
「那一天你走進了我的生命
謝謝你 成為了我的幾分之幾
如果我又更完整一點
也是因為你」
致,帶領我們走進人醫的這些人。
